“这代表着,骚母狗永远都在发情求操,没有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就会活不下去。”话音落下,喻锐把肛塞扯出了刘荣峰体内。

        母狗屁眼本是紧缩卡着肛塞的,陡然被撑开时,刘荣峰瞪大了无神的双眼,涎水从嘴角滴下。肛塞脱离屁眼,肉洞空荡荡的保持着合不拢的大洞状态,浓精顺着肠壁流出,沿着刘荣峰的屁股沾湿了喻锐的床。

        “汪?!汪?!汪?!”敏感的屁眼就因为这样简单的抽出肛塞达到了高潮。

        刘荣峰被调教地高潮时只知道兴奋地胡乱学狗叫。

        “骚母狗,把主人的床弄脏了。”喻锐看着刘荣峰的喷精屁眼还有一团糟的身下,忍不住皱眉。

        “主人——哈——主人?——汪汪汪——母狗太舒服了——汪?——”扭着肥臀和腰身享受完高潮后,刘荣峰卑微地跪在了地上,脑袋埋在喻锐跨间,用口舌侍奉着驴屌。

        腥臭的鸡巴被含在嘴里深喉,每一处脏污都被舌头舔舐干净。喻锐心满意足后,又摁着刘荣峰的脑袋,把床单上的浓精骚水作为伺候到位的赏赐,让刘荣峰舔掉。

        刘荣峰越舔,床单上湿润的范围越大。他明知道这是主人的作弄,但他舍不得放弃每一滴主人的精液。

        “骚母狗连床单都舔不干净?”喻锐踢了刘荣峰的屁股一脚。

        刘荣峰被踢得一个哆嗦,“汪——母狗没有用——求主人责罚——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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