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嘉做在上班的车上也很不安分,越是欲求不满,他的乳头就涨得越凶,摩擦着衬衣刺疼刺疼的。被勒得生疼的鸡巴就更别说了,快要爆掉一样。

        坐着的动作更是压迫肚里的按摩棒,哪怕凉冰冰的不动也碾压每一个敏感点,却又蜻蜓点水一般蹭蹭而不尽兴,刺挠地他时不时揉揉肚子,仿佛揉一揉里面的东西就能突然动起来,能马上操他一个人仰马翻。

        陆雾宿:“还有十分钟到公司,你说实话,要不要在车上再干你一次、把你的骚逼干爽??”

        严郁嘉咬着牙强忍着没说出“想”,倔强扭过头。

        陆雾宿:“真不要啊?那回头到了公司你就得打起精神,不能再这样了。”

        “能做到吗?”

        严郁嘉烦躁,闭眼点点头。他想起曾经有一次在性瘾发作最严重的时候却遭到客人的放置py。整整七个小时,那人把他反绑着双手、大开着双腿绑在水泥管上,逼里什么东西都不留给他,任由他躺着水小逼疯狂抽搐,疯狂求饶嗓子都哭哑了。

        对性瘾的人来说,那种折磨比起用最粗最硬的按摩棒疯狂折磨子宫捅死他还要淫虐百倍。

        他被绑得严实,无论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无论多想摸摸自己的逼都是徒劳。小嘴就那样空荡荡的抽搐了七个小时生不如死,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去的。那天结束后,他满眼通红欲望熏心根本无法回家。满场子免费求客人狠操他,被同事白眼继而又接到催债电话,就那么忍着几乎爆炸的性欲地还债,回家以后再也受不了,打开炮机最高档位疯狂干了自己一整夜把子宫凌虐得伤痕累累。

        那一夜,他哭喊着,偷偷想着要是有人能在身边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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