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冒。挺着小腹一遍一遍哀求他,眼神模糊,逼里面早已绞得翻江倒海。
这人这模样,实在是不太对劲。
陆雾宿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前几天他家私家医生私底下跟他说的事情,说他哥从欢场救回来的一个姓叶的小男妓,被店里打了药,有些轻微性瘾。
医生说,小男妓才染上不到一年,还好治。但说听闻那家店有男妓逼里被喂了十年的药,身体就完全废了。是那种疯魔的性瘾,整个人会每天每夜饥渴异常,鸡巴随时紫涨、一秒钟不插着逼里、一秒钟不绑着鸡巴,就渴得不行走路都走不利索的那种。
陆雾宿想着那描述,突然记起眼前这个男人跌跌撞撞来找他时的样子。
绑着鸡巴,插着东西。
他那时用大腿在他逼外面蹭一下,蹭了一裤子的水。
医生还说,那种状况还都是平常。一旦性瘾强烈发作了、或者有谁真正操得他爽上天了,这种人会彻底糜乱,抱着男人的腿摇着头呓语一般拼命要。
就如同此刻。
“要……呜……想要,求你,求你啊,主人。”
此刻的严郁嘉,已经完全与之前不同。眼神迷离得很,逼里面的水淌得吓人,流得陆雾宿整个下面都水淋淋的。整个是被人操开的松货状态,自顾自没有章法地磨着逼嘴里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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