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我错了,错了。我不该哭,不该叫,操操我啊,别走……
好难受,身体好难受,好想要。别走。
下一秒,下身突然被一阵滚烫包裹。陆雾宿没有真的放开他。而是俯下身,一口吞下了他肮脏的、伤痕累累的、抽搐挺立的东西。
动作温柔,仿佛熨帖陈年的伤口一般,舌头卷着细致地舔弄龟头,薄茧的指尖,玩弄安抚两颗胀大的囊袋。
“啊……”
严郁嘉的头脑嗡地疯了。
“啊……啊啊啊……”
他像是死了一次,心脏停跳,良久重新回到人间。
他摇着头,说不出任何话,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呻吟着,小腹一起一伏迎合着,感受着陆雾宿灵活的舌尖蹭着他鸡巴的外皮舔舐,双唇紧紧裹着茎身,喉咙数次紧压敏感的龟头。他的周身瑟瑟战栗,指尖徒劳颤抖地轻轻埋进陆雾宿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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