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沙发把手是软的。陆雾宿皱眉,一把搂住他:“郁嘉?”

        严郁嘉那边还蒙着眼,却已经是瞬间涕泪横流。他的下面还高高翘着,尿道棒还卡在里面,他的小腹不断抽搐,手指徒劳地抓住陆雾宿的衣角:“我怕,主人。我怕……”

        陆雾宿:“弄疼你了么?”

        “不疼,不疼,”他摇头,一直叫他的名字,“可是我、我怕。”

        蒙眼的黑布浸湿,严郁嘉咬牙,他嘲笑自己絮絮叨叨的究竟在说什么,他也不理解这究竟他妈的有什么可哭。

        矫情。

        明明是他自己性瘾发作不做不行,而陆雾宿不过是配合着施舍抚慰。现在又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明他这淫荡的身体即使因为恐惧发着抖,依旧在渴望填满渴望玩弄渴望得不行。都快要爆炸了,万一这么一闹,陆雾宿就此放开他不玩了,那他还不如去死……

        空气安静了片刻,铃口塞进来几厘米的“钢笔”被抽了出去。

        一阵强烈的空虚,严郁嘉当场如坠冰窟动弹不得,马眼拼命收缩。他哑着嗓子徒劳地叫了两声,却又说不出话,难耐得脚趾蜷缩,泪水流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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