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到,周身感官反而异常清晰。

        温暖的手托住他滚烫肿胀的下体,轻轻的抚摸很舒服。陆雾宿的手指修长白皙又漂亮,指尖有一点点的薄茧。

        严郁嘉一直没有告诉陆雾宿,他真的好喜欢那一层微硬的薄茧。

        那一点点茧,每次碰触都让他舒服死了。

        此刻,他难耐地挺着小腹,一顶一顶地将鸡巴更往那人的指尖送,只期望着他多摸摸自己那渴求的东西。忽一个长长的、凉冰冰的东西抵住了尿道,严郁嘉周身僵硬。

        ……是、是笔吧?

        办公室里能进尿道玩的只有笔,是陆雾宿说要他歇逼,只玩他的尿道让他舒服。也是他亲口说的,让他用笔狠狠戳他。

        马上,他的尿道就要被狠狠玩弄了。好兴奋,好想要,好……害怕。

        严郁嘉不禁苦笑,笑自己矫情,他这些年来又不是没被很多人用更粗更狠的东西狠狠插过尿道,自己在性瘾发作发疯的时候家里的筷子都狠狠捣进去过。他身上的所有洞就没有没开发过的,没有没被玩坏过的,哪儿也不值得珍惜。

        所以,又有什么可怕。

        何况此刻在他身边的人是陆雾宿。陆雾宿和那些客人不一样,会温柔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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