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于父母从小就在他耳边念着话少沉闷的梁安,时时刻刻都在嘱咐他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外面都要多多照顾梁安些,这么多年的耳听命提下来,导致在他心里都快把梁安当半个儿子看了。
从小照顾着的‘儿子’要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为人父母’的当然要心疼了。
那厢,他在心里长吁感慨,几乎就是把梁安当个易碎的瓷娃娃放在手心里吹吹捧捧,唯恐他会受了一丁点的苦。
这厢,清清楚楚听完他全部心里话的梁安不免悄悄的苦笑了一声,心口却因为他的真诚关怀与外婆外公从小的关顾一片暖暖的,面色就放得和缓极了。
“真的不用担心,小舅舅,虽然不是我亲口拒绝的,但后来她也没再找我。”梁安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所以她再没给我打过电话,我也不觉得意外。”
也多亏她不打,这么长时间下来他心里已经彻底的想开了,不想再被她当做一颗任由使用的棋子,也做好了以后和她基本断绝往来的心理准备。
说起来,一切的源头都还要归功在某个人的身上。
“不是你亲口?”校长听得有点迷糊。
梁安点了点头,一五一十的坦白道:“她的继子又闯祸了,开车不小心撞了人被抓进少年所,她找我帮忙,我不太想答应,‘凑巧’我的学生出现了,就帮我赶走了她。”
当然,后来他就从曹爽的心里话得知他根本就不是凑巧出现在那里,只是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他走进那处小树林里,那颗充满各种马赛克的脑子里当时就暗戳戳的幻想着不堪至极的场景。
他会被人压在漆黑的小树林,杂乱的草丛里打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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