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曹爽就在这低低哑哑的笑声里猛然惊醒过来。
阳台的窗帘紧闭,室内的光线昏暗,他依旧是从宿舍狭窄的床上坐起来,其他的室友还在蒙着被子睡得呼呼作响,完全没被这边突然惊醒的情况扰了好眠。
曹爽靠着床栏低喘了两口粗气,缓了足足好几分钟心口的咚咚做跳才逐渐平静下来,他顺势抬手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冷冰冰的汗水。
都是在梦里被活生生吓出来的。
这时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什么,一把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果然看出下半身松垮的睡裤上有小小的一片湿润。
二十三岁的成年男人死死盯着这片湿润,足足看了三分钟,差点看出了一朵花。
三分钟过后,曹爽以最小最轻的力道悄不声息的下了床,又从自己的衣柜里摸出一条新的睡裤,紧紧拿着就亦步亦趋的进了厕所,再把厕所的门反锁关死。
整个过程中没一个室友被他的响动吵醒。
等到同宿舍的室友们个个哈欠连天的起床洗漱时,看到的就是曹爽坐在自己的桌前拍开暖色调的水母灯在聚神会神的看专业书,显然是一早就爬起来啃知识。
几个室友都无敌佩服他总能早起看书的毅力,也难怪人家的成绩在系里都是数一数二,每学年的各种奖项能拿到手软,每个认识他的人都要竖起大拇指夸他是当之无愧的学神人物。
“小曹,晾衣架上怎么挂了这么多的衣服啊?”一个正在刷牙的室友瞥了眼窗边滴答落水的几件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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