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扭曲的唇瓣因为急速抽插压根合不拢,嘴角流下了一缕缕的液体,滴落在紧贴胸口的衬衣,长时间没人管顾的两粒乳尖在一股带着淫靡味道的空气中颤颤发抖,催促着人及时来抚慰蹂弄,让它变得更大更淫。
“我不要了……呜、我不要,太深了……放开我……呜呜……”
随着哀求断续的哭声,粗大的龟头粗暴地捅开娇嫩的穴眼,嚣张狂怒的抵在他的肉腔边缘,柔软的内壁已是被磨得红肿充血,被肏出一个小小的口子,红肿的穴肉还滴着粘腻的液体,衬得如同刚刚盛开的花骨朵,还带着早春的水滴。
在龟头挨挨蹭蹭不肯进入的时候,红肿的穴口忽然抽搐着吐出一大团淫液,悉数都浇在肉柱上,状似鼓励着它的再次粗暴进入占有自己。
就着这股溺出的淫液与断续的哭声,耐心蛰伏许久的龟头终于顺顺当当一根没入,直直抵达湿软肉壁的最深处,搅得里面鱼飞水乱,噗嗤作响。
很快,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液与精液湿透了,狂猛怂动的肏干到了最后他甚至翻起了白眼,拖着被肏熟透的身体尖叫着想要逃开,却又被两双粗糙的手牢牢钉在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他逃不开身下人玩命的往上顶弄,只能无力的甩着头,低哑地呻吟,湿透的衬衣下满是狎昵的痕迹,吻痕遍布,指引无数,看起来淫荡极了,又可怜极了。
因为他的全身剧烈抽搐,插着阴茎的肉穴不受控制的往里急剧收缩,极致湿软的包裹让身下的男人跟着低吟,密密实实插进肉穴里的阴茎就又膨胀了一圈,来来回回大力的冲撞与侵犯,让他错觉自己的肠胃就要被这柄尺寸可怖的凶器硬生生的捅开。
讲台上的梁安正在讲解一道难题,忽然之间神色微变,伸手悄悄摸了摸自己依稀有种隐隐作痛的胃。
还好,他的身体里没有那种尺寸吓人的东西,他也不会被破开成两半,从校园片活生生的演变成血腥片。
梁安的眼光从下面某人分毫不变的脸上一转而过,继续面色冷静的讲课,完全看不出丝毫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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