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从哪里来，你是谁。”
他定定的望着对方的眼睛，逼着赶着对方说实话。
“……好。”
得知自己是书中人，和尉迟步有感情纠葛，还是被压的那一方。而写书的，却是眼前这位。
张少阳笑着问：“嗯？所以，我才是被压的？”
秦越：你他娘的真会抓重点啊。
他硬着头皮点头，眼看对方神情逐渐危险，马上开口解释：“但是，但是！现在你当然是天下第一猛1啊！”
张少阳笑了下，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你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回去吗？”
秦越点头。
他沉默了一下，倾身亲了秦越一口，“没事，在那之前，我会杀了你，这样你就哪也去不了了。”
“万一……我的尸体消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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