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秦越还有点懵。
木窗子不知道被谁用小细棍支棱起来了,有白色的小蝴蝶飞进来,影子翩跹在秦越脸上,鸟鸣声自风里飞远。久被现代社会精密生活规整的他,突然出现在这么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里,和做梦没甚区别。
在床上愣了好一会,秦越才接受“原来不是梦啊”这种扯吧扯吧的设定。
假山下清雅的荷花池,开早了的牵牛花白的、粉的、紫的洒了一路。张少阳一身青衣,恍若踏春而来。纵然早已入夏。
“还不起?”他声音悠悠响起,入耳明朗,隔着薄薄的木门和洒了半晨的阳光。好听极了。
“啊,起了起了。”秦越一边应着声,一边穿衣穿鞋。还有闲情庆幸自己语文水平不怎么好,否则真让他去拽那些个文绉绉的酸句或者虎虎生风的伦大刀,然后连衣服都不会穿……简直太尴尬了。
见着秦越出来打水洗完脸后,高高兴兴拿着木牙刷刷牙,边刷还变冲坐石桌旁的张少阳笑。
张少阳奇怪:“你笑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接着又开始傻乐呵。
张少阳:“……”
遇上这么扯的事还能这么高兴的,也是心大啊。
张少阳很无奈,微微扶额,轻斥道:“快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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