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给蛇简单的烤了烤,放在了竹叶上。蛇急哄哄的用嘴去叼,却被鸡腿给烫的呸在了地上,斯哈斯哈直吐舌头。

        燕七难得笑了声,被蛇给恶狠狠瞪了眼。只见那蛇贴近地面,呼哧呼哧吃了起来。

        深山密林之中,从此便升起了渺渺炊烟。

        燕七给自己取了名,改燕为宴,名为宴长乐,蛇则是被叫做宴永康。

        他们整日相处,在白天吟歌练剑,在晚上耳鬓厮磨。

        长乐教永康认字识书,给他讲有趣夸张的故事传闻,做喷香的饭菜,在烛光下织补着破烂的衣裳。给他讲礼义廉耻,逼着他把打来的野鸡野鸭送回农家,又养了一大堆的鸡鸭鹅。看他那光秃秃的脑袋初具人形,脸蛋变得美丽绝伦,垂下的白发光泽柔顺。

        一切美好的仿佛是量身定做的美梦。

        直到被人强迫撕开衣衫,宴长乐变回了燕七。

        一条血肉模糊的蛇被扔了过来,燕七连滚带爬得过去,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污浊,把那颗巨大的蛇头抱在怀里。

        燕七去摸血红的眼,冰冷的鳞片,又颤颤巍巍运起气来想给永康治疗。

        永康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猩红的长舌还垂在外头,一股又一股喷着血。仍然倔强地张合着嘴巴,发出一阵嘶哑的气音。

        燕七抱头痛哭,嚎啕的声音落在其他人那边却刺耳无比。他低头想去吻尚且完好的鼻间麟,永康却突兀的被绞成一滩血,从他的怀里黏糊糊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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