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你能去哪里?

        “是东条巷三坊街陈叔的宅院?还是明启城靠南边里云霞湾附近的别墅?还是说你要借宿在哪个狐朋狗友的家?更甚者是你从外面带回来……”

        拳头砸在他的脸上,生起一阵风。还没来得及缓和,胸前的衣襟就被用力扯住。

        “你还敢监视我?哈!好样的!严漠秋!你真好样的!”

        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模糊,过了一会变得清晰,乌黑眸子里是无法遏制的怒意,要将他灼伤。短暂的耳鸣之后,是接连不断的,嘶哑的笑声。麻痹的皮肉里,腥甜的铁锈味从嗓子眼里蔓开。

        “你从哪顾来的眼线,我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逮着啊。该不会,是那个我从外面带回来的野男人?”

        城南里头名声浩荡的严老板,有人说他这位置来的名不副实,要不是背后白氏家族的支撑,他可走不到今天。还有人扒出他的氏族家册,道这是西洋来的鬼子想要融入羊群。但他最不想让人否认的却是一颗心。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勾当来!”

        到最后,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失态,说起话来没有往常平稳,很急,尾音带着些颤抖。整个人靠上前去,两人的距离拉近,他的手不知何时从攥着牧磊的手腕,到顺势覆在牧磊的手背上。

        “我爱你啊,小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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