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浑身难受,身后黏黏腻腻的感觉让他想起身去清洗一下,可奈何他没有力气。

        可他记得之前项冬熯一个晚上被他射了五次也有力气下床啊,难道自己之前真的不行?

        不然为什么他今晚只被干了两次就没力气了?

        孟禹哲似乎忘记了他自己是第一次,当初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孟禹哲温柔细致地只要了一次,而且孟禹哲也没像他们那样延长射精时间,所以他们第一次被进入后面算不得太惨。

        孟禹哲浑身青红地得像是被轮奸过一样,他刚试着挪动到床边准备下去就腿软,然后就被项冬熯一把搂进了怀里。

        “我抱你去帮你洗吧?”项冬熯是一个很有男人气味的青年,之前孟禹哲干他的时候就被这股气质迷得不行,所以在床上骚话连篇想看他更加沉迷自己身下的模样。

        至于一起过去?

        孟禹哲看了眼项冬熯还硬着的某物,他可不敢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

        刚刚在床上的模样又狠又凶,和平时在自己面前的乖狗狗一点也不一样。

        还有程皓炀,他现在觉得那家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把自己算计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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