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的衣服下,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痕,手腕上也是绑痕,余渝州的目光死死盯着尤绝腰间的指痕,目光发冷起来。
他想到前几日从太医那里听到的对黎清的诊治,伤以无大碍,就是肾阳有些过勤,还是修身养性些好。
黎清那样清冷的人,肾阳亏空,哈!
这不是找到原因了。
余渝州的手摸上那些指痕,唇角勾笑,目光却是深邃的黑沉如深渊,伸手将尤绝拉入怀中,发狠地抱着。
他是小看了人,还是两个人。
尤绝眉头微皱,腰都要被勒断了。
等到回了皇上的寝宫,尤绝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扒光了衣服全身检查了过遍。
余渝州将手指插入尤绝的红艳的穴洞,这处一看就知晓早上一定被人狠狠疼爱过。
想到不久前在他御前当值的黎清,清冷的男人边虚弱地轻咳着边推脱饮酒,余渝州就抑制不住地要大笑起来。
清冷,怕不是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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