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尤绝的双腿发软,眼中噙着泪,从环着男人的腰变为曲起在榻上,足背弓起一个半月的弧度又被一只手拿起拉到腰上。
余渝州抓住手下滚圆挺翘的臀,手指摸上两人交合的位置,在尤绝被肏开的肉壁上划过,引着怀中人本就软成水的身体更加惹人疼爱地打颤起来。
“好烫……皇上好大~”尤绝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男人的唇角,双手环着男人的肩借力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自给自足地吞吃起来。
“欠肏。”余渝州眯起眼享受,双手在尤绝胸上抓揉,将乳头捏的红肿后又滑向他纤细发软的腰,在腰侧的腰窝处爱怜地揉了捏又滑到前面平滑的小腹,在肚脐眼上打转,最后抓住那根秀气的肉棒。
那根肉棒白玉般好看,周围又没有阴毛,两颗阴囊也是如棉花般坠着,此时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颇有种要挨欺负的意思。
“唔嗯……”尤绝的眼眸化成了水,湿润又讨饶地看向他,整个雪白的人都在他身上打颤。
而余渝州还是坏心思地用一根细绳绑住了尤绝的铃口,又将他腕间的铃铛拽下,挂上去。
一时间大殿内旖旎的铃铛错乱地响着,光从声音就可知里面该是有多疯狂,铃声没有一次齐整,又乱又杂,响的停不下来。
尤绝咬着那根链接肉棒的细绳,低头又可以看见男人紫红色粗大狰狞的肉棒在他双腿间驰骋,肉壁又是一阵紧缩,像是要将那轮廓深深记下。
“顶到最深处了……哈啊…好大……”尤绝喘息着,双腿被颠的打颤,柔嫩的穴口被狰狞的肉棒快速抽插着,浓白的液体一滴滴向下落,汇成一滩糜烂的水。
肚子里又撑又软,尤绝被肏的失神,下面的敏感点都要被肏中了每一次都过电般的酸软难耐,让他想要呻吟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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