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倒吊在一根钢筋下面,一个革命小将用一条马尾粗的皮鞭子抽我。老警察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交代了,我就放了你。其实你只需要承认你和他有过性行为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不愿意呢?”我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叛徒,你们还自称大红派,其实你们是最黑的!”

        老警察拂袖而去,革命小将把我从钢筋上面解下来。然后涌过来一拨人把我高高抬起,丢进了一口满是化工原料的镪水水池。刺鼻的化工原料开始腐蚀我的皮肤,我甚至听见了皮肤像被油炸一样滋滋作响的声音。

        我开始出现幻觉,我看见大弟弟对我可爱的笑着说:“哥,明年到四川来过年,我给你做大扣肉吃。”正在我幸福的时候,突然二弟弟出现了:“哥,你要为我,为我们家争一口气啊。今后你不当家夺权,谁当家夺权?”我刚想呵斥二弟弟,但我的意识像掉进了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里面,沉降沉降,再也浮不出水面。

        就在我被逮走的当天晚上,二弟弟去了我家里。二弟弟对小公主说:“你不要怕,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将来的天下是老师弟的天下。老师弟你知道的,老实人一个,你放心吧。”小公主说:”你快想办法救他出来,我害怕他们会伤害他的性命。”二弟弟还没回话。忽然狂张在屋子外面大叫大嚷起来:“洁妹,还不开门,我来了!”

        二弟弟从后门溜走,狂张进屋一把抱住小公主:“洁妹,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小公主哭道:“滚开,我已经结婚了!”狂张傲慢的说:”结婚了又怎么样?你那个死鬼男人回不来了!”说罢,狂张粗暴的脱小公主的衣服。小公主的指甲深深划进了地下的泥土,划出一道道血迹。狂张用自己的暴力,夺走了小公主的忠贞。

        我死去的消息开始在京城流传,二弟弟如惊弓之鸟逃去了湖北武汉。二弟弟到武汉不久就听说小公主疯了,疯得人事不知,现在下落不明,成了新中国的婉容皇后。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成了英雄,我为了老人的名誉和新中国的国家安全宁死不屈。而小公主呢,成了精神病人了,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但事情坏就坏在我那个该死的二弟弟身上。

        二弟弟到了武汉并没有隐姓埋名的隐居,而是独辟蹊径的和会道门勾在了一起。这个会道门,坊间称为天鹰教。天鹰教知道的人不多,实际上很有能量。二弟弟认了一个老道人当师傅,这个老道人据说有通天彻地之功。老道人大概也觉得二弟弟来历不凡,是北京老人的枕边人,所以有意把天鹰教传给二弟弟。

        老道人悠悠的对二弟弟说:“我们天鹰教有一个教主之位,但这个教主之位只能由圣女担任。圣女不一定是天生的女人,也可以是后天转变过来的女人。你可愿意变成女人,做我的嫡传大弟子?”二弟弟一咬牙说:”我和共产党有血海深仇,这个仇不可不报,我愿意做女人,当圣女。”

        看见二弟弟坚定的样子,老道人哈哈一笑:”你可不要反悔。当了圣女,下半辈子只能近男色,不能近女色,你可做到?”二弟弟说:“只要能报我哥哥的仇,我做什么都愿意。”老道人点点头,拿出一块穿衣镜来说:“你来看!”

        二弟弟凑近一看,竟然看见大王和狂张正在举杯痛饮。只听见大王说:”那个二百五至死都以为自己是为老人殉了难,他哪里知道其实就是老人要的他的命。这个二百五最后是因为什么死的,他自己都没闹清楚,你说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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