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阴鸷的神色在这一刻褪去,冷峻的脸柔和些许,是那么得安详。

        似乎是疲劳过度,一点儿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对着那张有些神圣的脸,打算履行义务的他无端生出了一种罪恶感。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只是关掉灯,机械地躺倒在冰冷的地上,蜷缩起身子。

        陷入熟悉的黑暗中去。

        或许是冷意无法承受,或许是形成了天然的生物钟,他比主人先醒了过来。

        他起身,来到床边,褪去床被只露出主人的下半身,解开裤子,埋下头去。

        一切有条不絮地进行着。

        这是他之前主人们的癖好。但他忘了,他已经换了一个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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