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科下了车,看了一眼怀表,发现已到午时,也就是用餐的时间。他离开别墅已经有一段时间,期间女仆除了打扫卫生,其他便不用做,不知道现在回去有没有午餐等着自己……没有的话,就用冷藏柜里的起司牛奶解决好了。

        他颇为闲暇地发散思绪,坦然打开两扇复古大门。最先闯入他视线的是正在打扫卫生的女仆,那女仆见到他先是一喜随即又转为悲凉:

        “少爷,维里德安先生…还有夫人,他、他们回来了。”她说的很是小声,同时眼睛往餐厅方向瞥。

        听到女仆的汇报,贾科心脏紧缩,暗骂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还好,还好他没有把铁盒子带身上,不,或许他应该带上。该死!怎么一点都没有任何征兆!

        贾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还有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丝不苟,才迈开脚步走向厨房。

        入眼的是并排坐在长条餐桌旁的两个男人。一个长白发,有一双血红色眼睛。他已经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却还是依旧年轻,皮肤皎洁如雪,脸上犹如雕塑没有任何皱纹。身材较为单薄,只着一件轻便的白衬衣,袖口别有象征意义的袖扣——这是贾科的父亲。

        而另一个,显然便是贾科的“母亲”。他有一头杂草般刺挠而又倔强的棕发,前额少有碎发。一张被火灼伤的脸,足足占据大半张脸,这可怖的伤痕在夜里不作任何粉饰都能吓坏大半个活人。

        被这样大面积覆盖烧伤,甚至说得上毁容的脸,整体上看只会觉得丑陋无比。但在男人脸上,却像是荣誉的勋章,深刻而又闪闪发光。这或许也有他另一边脸的加持,那粗犷而又傲挺的眉毛狠狠下压,眼尾稍稍下垂,整个人给人一种狂放不羁的感觉。

        就比如他的衣着也是那么开放,大开的V字领口,将大片蓬勃充满力量的胸肌露出。而领口交错在一起的绳结形成的镂空设计,倒让这看起来像是穿了情趣内衣。深麦色皮肤和纯白交互相映,不断地刺激着某人的视觉。

        这间接导致他想好的问候语一下子抛到了脑后,整个人仿佛一尊雕像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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