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以後,他俩做在长椅上,严青还在哭,哭的眼睛红红肿肿的,可是手上却拿着对方送他的糖人在吃,他们互相认识了一下,才知道少年的名字叫做「阎伍」,一开始严青还以为对方与自己同姓,可是阎伍纠正他:「阎罗的阎。」
可是姓氏不同并没有打坏严青觉得认到一个弟弟的亲切,他一边吃着一边说:「你也是迷路吗?」
「不,我是偷跑出来玩的。」阎伍祂好笑的看着严青:「我天天都在工作,方才将工作结束以後,这才有空跑出来,我想着一会儿就要回去。」
「这样是虐待儿童吧?你看起来才十五,连法定年龄都未到。」严青他不免有些埋怨这社会真是太邪恶了。
「这是我生来的职责,哥哥才是吧?你明明是人类,怎麽没跟好自己夫君呢?」阎伍祂注意到了严青手指上的玉扳指,总觉得有些眼熟。
「我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就跟他走散了。」严青他又扁嘴要哭起来的模样,明明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却要比自己小的少年哄,说起来也真的好笑。
「哥哥不要哭了,我们就在这等吧,有我在那些东西不会伤你的。」阎伍祂觉得好好笑,人类难道都是这麽有趣的人吗?
情绪这麽大起大落的,活像是世界末日一样,不就是跟人走丢吗?孩子都没他这麽夸张。
「而且、而且我还没买到想吃的东西…」严青他越说越委屈,马上又要哭起来的样子。
「成了、成了,哥哥与我说想吃些什麽,我去买来给你吧。」阎伍可真对这种说哭就哭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说他在判案时见惯了鬼魂嚎啕哭泣有之、悲伤啜泣有之,可那些魂魄大部分都会有一点缓冲,哪像这人说哭就哭,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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