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孤的妻子天赋异禀,盗自己老公的墓可以说是完全不手软。」

        「我说过了那是意外!」严青义正严词的反驳,他也不知道那居然会是殷煌的墓:「还说呢,为什麽你都不告诉我,就傻傻地带着我走,要是我不小心踩到机关,死掉怎麽办?」

        「死掉能怎麽办?跟孤回酆都呀。」

        「那怎麽行,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不想这麽年轻就跟你去酆都呀!」严青每次都会忘记他是个死人,这家伙千方百计的就是要自己死,可偏偏又让他活了许久。

        「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孤可不想等你七老八十才把你接过去。」殷煌他宁愿严青年纪轻轻的就咽气,至少可以永远保留他的活泼天真。

        「你就欺负我!」严青伸手捶打他的胸口,只是没几下手就被对方给握住,然後一扯那人就攫住了自己的唇瓣,细细地亲吻起来。「呜…、你又、你又占我…」

        殷煌亲吻着那人的唇瓣,吸吮着其中的软舌,他沉迷於严青的肉体,每一次与他交媾都有着彷佛被渡化般的错觉,可佛也渡不了他的恨意,世间又有何物能使他放下?

        「不能在外边做啦…」严青被吻的七晕八素,可是唯一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在阳台上做,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我们就到里边去。」殷煌他笑着抱起严青,灯一灯二两名小鬼还很识相替他们主子拉开了门,等到两人离开阳台以後开始收拾着那一片狼藉。

        将人放在了床上,严青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但是殷煌的脸上仍无血色,他目光清明的好像并没有喝醉的迹象,就单纯的只是想做了吧?

        可偏偏他以为对方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殷煌只是趴在他胸口上,让严青满脸的困惑:「夫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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