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没有?」

        「我知道错了,老公,人家膝盖真的好痛,你让我起来吧?」

        严青哭的眼睛通红,听见可以起来恨不得把所有亲昵的称呼都喊上,殷煌他挥了挥手,让小鬼灯一、灯二把洗衣板给撤下去,那青年跪了一段时间,脚疼地站不起来,还是被他抱上沙发的。

        「下次你再敢当掉玉扳指,你皮就给我绷紧一点。」

        「我不是故意的嘛,是真的揭不开锅。」

        这真的怪不了严青,他天生就是漏财命,为此殷煌还特地去翻看过他的财库,跟个漏筛一样,根本留不住钱,殷煌就算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给严青,他也没有那个命去花,而且他能给的阳间物品大多都是文物级的古董,拿去换钱还会招惹麻烦,最後只好跟严青的叔叔打点一下,让他每个月拿古董去换钱,顺便拿零用钱给严青。

        「月初五号你就揭不开锅,那之後不就要饿死?」

        「叔叔给的钱不够花呀。」

        阖上书,殷煌掐着严青的脸颊,忿忿地道:「这样也好,你就给本王赶紧饿死,死了本王就带你回酆都,包准有你好喝好吃的,你也不用担心没钱花,本王的钱财包准你用一辈子都用不完。」

        「可、可是我忽然想到我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能做…」严青他紧张的想挣扎,可偏偏怎麽掰都掰不开殷煌的手,等到对方放手的时候,已经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亲爱的,你想想我要是英年早逝,多可惜呀,呜呜…」

        为了堵住他那张吵死人的嘴,殷煌乾脆亲上他的嘴,严青他被吻得满脸通红,最後只剩下无力的嘤嘤声,衬衫忽然被刷的脱掉,殷煌他一弹指连着裤子也给他扒掉只剩下一件内裤,严青还在作最後挣扎:「呜、呜…老公你轻点,轻点…哈啊…」

        最後连内裤都被扒掉了,浑身赤裸在殷煌面前,严青怪害羞的,可是偏偏被那双如炬的目光盯着瞧,又隐约的期待着後头的事情,殷煌只是脱了亵裤,然後就直接连润滑都没有的插入严青的体内,接着便是把严青的双腿勾在自己腰侧开始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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