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

        一场大雪在黄昏时分降下,喜马拉雅山区高山苦寒,又恰逢冬季,下雪很正常,雪山隐在云层里,一眼望去看不到头。

        小屋矗立在风雪中,方圆几公里荒无人烟。

        穿着厚重棉衣的江央掀开门帘走了出来,他拿着簸箕在小院一角的柴堆里抽出几根干柴,正要回到屋子里,忽地瞥见风雪中走出几个人影。

        他掀开门帘朝屋内喊了一声:“他们回来了!”

        围在几张小桌的人先是微微一愣,又低下头继续喝着手中的奶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是一家补给站,有很多游客都会在这里歇脚,所以没什么稀奇的。

        老板扶着楼梯从地下储藏室里走了出来,对江央招手道:“把你手上的柴放下,去把酒热上。”

        老板娘充耳不闻,在柜台后面拍着算盘珠子。

        江央应了几声,连忙去做。

        门帘被掀开,几位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穿着一身登山装,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其中一个人的包裹好像压在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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