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泠洋的笑瞬间垮了,任池洵怎么这么会赶巧,他是林煜肚子里的蛔虫啊?俩人平时就好得就快穿一条裤子了,现在还这么心有灵犀,徐泠洋气到的后槽牙都咬得咯吱作响。

        “你刚刚还说任池洵可能找你有事,你快去给他回个电话吧。”祁衍贴心地说。

        林煜如临大赦,赔着笑离席了。

        刚走没两分钟,徐泠洋也跟着林煜离开了宴会厅。

        祁衍看着现场的众宾客,整个人都傻了,陈渐程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膀,磁性的声音问:“看谁呢?”

        “不是,这里还有这么多客人呢,徐泠洋就直接走了,这可是订婚宴啊,这样好吗?还有,他跟林煜啥关系啊?我咋瞅着不对劲儿呢?”祁衍震惊地说。

        陈渐程靠在祁衍身上,长叹一口气,“你就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让徐泠洋自己作去吧,不见点儿血他就不知道疼……哎呦!”

        祁衍捅了他一胳膊肘,“说谁是狗呢?”

        “我是,我是。”陈渐程笑着说。

        “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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