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按照规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把牌位供上,正想走人时,那几个看守家祠的人又拉着吴叔说个没完,大致的意思是最近有几个来路不明的人,老是在这一带晃悠。
祁衍烦闷地四处张望,忽然,他发现,祠堂正厅后面,没有其他的房子,空荡荡的足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
谁家会做那么大的天井啊?那后面是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着他往前走,猛然间,一座造型独特,透露着诡异的石像映入眼帘,也许别人不认识,可是祁衍这种修道之人一眼就辨认出那是一尊魈。
为什么家祠里会有一尊山魈的石像?
祁衍正欲朝里面走,吴叔一把拉住他,紧张地说:“事情办完了,少爷,咱们回去吧。”
吴叔那紧张的样子让祁衍更摸不着头脑了。
他本来想上车之后思考祠堂里遇见山魈石像这件事,可是突然离开这里,又让他觉得浑身的力气正在被抽离感,他倒在座位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远在澳洲的陈渐程,正在一扇落地窗前办公,书房装潢大气磅礴,跟十八世纪的欧洲大型图书馆似的,低调奢华,等文件的途中,陈渐程闲得无聊,拿起一旁的平板刷着国内新闻。
&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把水果放在桌子上,绕到后面给陈渐程捏肩膀去了,一边捏一边嗔怪道:“你这次能不能在澳洲多待几天啊,上次我去江城,你都没怎么陪过我。”
陈渐程宠溺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地说:“看情况吧,没事的话我就多在澳洲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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