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深情凝望着自己妻子的墓碑却不说话。
祁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因为要说的太多了,不知从何提起,就像那墓碑,只有她的名字。
祁衍刚满一个月的时候他妈妈就因病去世了,他对母亲的记忆寥寥无几。
春天的暖阳的随着树叶一起舞动,祁衍拿过吴叔送来的花,摆在墓前,又摆上时兴的瓜果,他蹲在地上,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笑着说:“妈,新年快乐。”
祁衍在家里吃了个午饭,下午在屋后和老吴打了会儿球,又看了会儿商业话术。
冬天天黑得快,七点的时候就差不多全黑了,祁衍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过去,就接到时青打来的电话,电话内容很简短,酒吧临时出了点儿事,要祁衍赶快过去。
祁衍深吸一口气,心里又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提前试营业前夕又出了事,看来这趟生意着实不好做啊。
他一边感慨着,一边穿上大衣,套上围巾时,忽然窗外传出一个响雷,炸了他一个激灵,他连忙走到窗边一看,漆黑的天幕上撕扯着闪电。
大冬天的居然有雷阵雨?
不详的预感占据血液流遍全身,上次去唐家地牢,差点死在里面,就是没有看黄历的缘故,可是祁家老宅没有黄历啊,他爸绝对不许家里有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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