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安邑灼便将尔安翻压倒地面,跪伏在两条漂亮修长的腿间,撕开衣服亲吻下去。带着常年练武而粗糙厚茧的大手则是伸到上面揉捏起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起来的红豆,粗喘着气的嘴迷离的俯下去亲吻尔安半硬不硬的精致肉棒。
“啊~哈…不…不要咬~”带着些微泣声,尔安的双腿交叉夹在安王的颈上,安邑灼那粗喘的炙热呼气喷撒在耻骨上,很是瘙痒难耐。
“啊!”耻骨上留下了一个牙齿痕迹,尔安忍不住弓起身子释放了出去。
座下已经有豪爽的武夫将手伸到下面撸动起来,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勾在安王颈间的两条白嫩大腿,看着褪去了白袜精致蜷缩在一起摩擦的脚趾。
安王轻笑着舔了舔射到嘴里的精液,咕咚一声喉结起伏间就全部吞了下去,还回味般的舔了舔唇。
“这可比琼浆玉液更让人醉。”
“啊哈……”尔安婉转的叫出声,而射到玄色衣袍上的精液则被安王用手指抹着涂到了菊穴的花蕾边,然后手指插进了那个精致火热的洞口内。
“哈啊~不要…慢点……”体内的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在本就因为马车上的操干而敏感至极的穴口雪上加霜。
少年的声音甜腻色欲,加之空气中独属于少年甜香的精液味道,座下已经有不少谋士都是呼吸一顿粗喘起来。
凌云卿舔了舔唇,想到马车上少年哭泣着被操的模样已经硬的不行。
体内的手指停下,尔安才喘着气放松了下来,眼角湿润间泛春的媚色几乎可以撩烧掉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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