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安疼的打颤,里面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还在抽动,腰肢被一只手拦腰握住揽起来起起伏伏的顶磨着。

        暧昧不清的粗喘声音,安邑灼捏住尔安的下巴就舔了进去,舌头划过贝齿,扫过会使人瘙痒的肉壁,最后是吃着那个柔嫩的舌头作弄般的吸吮起来。

        上座淫乱不堪,下座人或是闭目两耳不闻窗外事会是皱眉忍耐着什么。

        交合出变的湿润起来,操干的啪啪声也开始响起来,尔安白嫩的两条大腿因为撞击变得红肿一片,而被骑着的人确是双腿紧绷肌肉硌人。

        安邑灼除了解开的衣裤,可谓是衣冠极为整齐了。反观尔安早已经是只剩松散的挂在臂弯处的里衣和中衣袍,还随时会掉落下来。

        这场茶会异常的长久,安邑灼在这么多人面前兴奋又淫乱的将尔安干到哭泣不止,小腹微微隆起才肯罢休。

        拿起方帕自然的擦了擦肉棒上的淫液,安邑灼系好衣带便站了起来。俊挺的眉眼间都带着一股餍足吃饱之态。

        “茶会这么许久,本王便不送各位了。”

        视线在瘫软躺在桌案旁昏厥过去的少年身上滑过,俯下身亲了亲那带有些许泪痕的眼尾,才大笑着走了出去。

        被放开桎梏尔燃踉跄着跑到尔安身旁,将苍白着脸色吐息虚弱的少年抱起,“安弟!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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