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伸手拿过侍从从新倒的一杯酒,安邑灼捏着尔安的下颚就灌了下去,酒杯落地将坐着的人拉起抱在怀里品尝那温玉含酒。

        “唔!”尔安的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就要将人向外推,但是却在狠厉的吸吮中渐渐无力发热起来。

        酒里面被下了药。尔安的双眼瞪大,羽睫颤动着惊恐的看着桎梏他,呼吸交叉缠的男人,那双离得极为近的阴寒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占用和恶意。

        粗大炙热的舌头刮擦着,里面灌下去的酒不知道是谁喝的更多些。

        身体内是火烫的燥热,双手挣扎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小,直到宽大的衣袖滑下,遮住轻颤的修长五指。

        安王怎么敢!世家弟子们皆是惊得直接站起,但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刀侍卫则是用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迫使他们坐下。

        尔燃气的不轻,但是控制住他的几人却是直接将人压跪在地无法动弹。

        凌云卿则是伸手按住了自家大哥要动的手轻咳了一声细微的摇了要头。

        安王这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要将他们控住起来,用来威胁家族就范。几乎除了尔家的两位公子其他被邀请来的都是家族中极受重视的弟子。

        至于尔家,凌云卿的眼眸扫向被安王抱着怀里肆意玩弄的少年,大概在发生这种事情后安王也是不敢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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