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傅长轻才沙哑着声音道:“看来事情很明显了,人是这个杨医生杀得,他曾是法医先生的大学同学,同时都曾是慕严生的学生,只是后来他因为出国深造也就不知道法医先生被慕严生父子给迷奸甚至是喂药调教的事情,也是因为今年回来又和法医先生再续前缘知道了爱人还在被慕严生父子威胁成为禁脔而将两人给杀了。”

        看着良尤海一直注视着视频没有接话,傅长轻又道:“当然,这都是猜测,不过我也调查了五年前慕严生父子的一些药物记录,长达五年的药物支配,只需要抽一点法医先生的血就可以知道了,其次那天他为凶手做的不在场证明也找到了证人,一个特殊工作者,两人曾用网络联系上的,以扫黄抓到那人之后友好的询问一下就知道那天的事情了。”

        傅长轻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手指在视频中尔安高翘的屁股上点了点道:“所以,有着分尸能力,和法医先生有牵扯还和慕严生有杀人动机的杨汋,在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抓捕了,而不是让他在里面舒爽的操干着我们的法医先生还要夸夸其谈自己的杀人手法。”

        “你说得对。”良尤海呲了呲牙,笑的恶意,这不仅是因为被上司质疑能力后的气愤,还有被当成猴耍的愤恨,以及想要狠狠教训一下淫荡的张开屁股就要被人操的尔安的欲火。

        所以两人对于明明与凶手认识,却还要错误引导警方,并且不惜找人性虐待自己也要给凶手做不在场证明的尔安选择了忽略,惩罚的话,也可以换成让他疼哭流涕的方式,比如操到失禁永远离不开他们的大肉棒。

        就像慕严生父子用药物控制尔安,让他成为他们两人的性玩具,长达五年的调教和玩弄。

        这也是在调查了慕严生儿子的东西后发现的隐秘东西,里面都是大张着腿被两人侵犯的尔安的视频,各种各样,不管哪一个都淫荡的像个求操的母狗。

        ……

        尔安被傅长轻抵在墙上,双手被绑在墙上的钩子处,身上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已经被解开掉落,而傅长轻本人则是衣冠楚楚,看上去也一派正常的慵懒模式。

        这些都在那揉捏着乳头把玩的手时被破坏,修长的手指似是百无聊赖的拽着乳头搓揉,将它的主人折磨的难耐哭泣还不罢休,似是要将人折磨到崩溃才好。

        尔安唇角涎水低落,红唇里发出似吟似泣的啊嗯声,双腿被微微分开,一条腿插进去正在用膝盖顶弄着他的肉棒和臀部,只到湿润的流出水,淫液在从大腿根处向下流,淫乱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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