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当顾鸣珂插入的那一瞬间,顾凌洲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个字。后面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空白,第一个冒出来的反应竟然是,第一次竟然这么疼,那他家小宝贝岂不是受了很多苦。

        有点心疼。

        随后那个把他撑得想吐的肉棒又退了出去,再猛地插入,在强行破开的狭窄通道中快速操弄了起来,体腔内壁上热辣的痛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与此相比,顾鸣珂在他侧颈咬上的牙印简直就像在挠痒痒。

        顾凌洲攥着床头的手几乎暴出了青筋,他只能撑着床背配合着抬高屁股,深呼吸几下,极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去接纳弟弟的硕大,但因为不习惯仍然在不时收缩,肛口紧紧箍着顾鸣珂的阴茎。。

        “……要一直听我的话哦。”

        弟弟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发烫的耳垂贴上一抹湿润,被煽情地舔吻吮吸,轻微的水声传入耳中,顾凌洲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急促喘息了几声,断断续续回。

        “只有在床上……才可能……呼、偶尔听……”

        最后几个字终究没说出来,因为他的话语开始变调,嗓子溢出了一声呻吟,这简直不像他能发出的声音,吓得他赶紧把嘴闭上了。

        耳边又传来顾鸣珂的调笑,“哪里呀,明明是在床上我听哥哥的话……不过今天是例外哦。”

        被拍打的屁股和房间中不断传来的色情而羞耻的啪啪声,肉体拍打的响声竟让他在仿佛是酷刑一般的不断抽插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感,顾凌洲咬牙,极力克制自己想把臀送上去让对方操得更深的欲望,只配合顾鸣珂的抽送前后晃动,脊背如风中的海浪一般忽上忽下,像一匹被人骑在身下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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