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轻吻独属于自己的小猫咪毛茸茸的发顶,“我答应你,说好的,以后怎么玩都可以,宝宝可别反悔。”
嘴上是为了以后玩个尽兴,其实只是不忍心拒绝弟弟的任何要求罢了。
“等你好了,哥哥就让你进来。”
他眼角坏意地弯了一下,和顾鸣珂的笑如出一辙,他侧过头,靠近顾鸣珂的耳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畔,声音低沉又轻柔:“记得对哥哥好一点,哥哥受不住。”
看着弟弟惊喜的眼神,他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在春水里了,和宝贝弟弟又亲亲蹭蹭半天,心想只要说一声连命都能给他,区区被上算什么?
……虽说,这一天也来得太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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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普通的夜晚,顾凌洲正在读聂鲁达的诗,当看到“我的吻在那儿抛锚而潮湿的欲望在那儿筑巢”时,他亲爱的弟弟进房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挂坠晃荡的台灯在房间映出昏黄的光和巨大的长影。
顾鸣珂用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哄得兄长无奈放下手中诗集,顾凌洲正要伸臂去揽他,被反手一抓,随着“咔哒”一声拷上了床头。
“哥哥之前答应过我的,不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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