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操坏了……小穴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操烂了……”
那些失神间吐出的带着哭腔的淫词浪语只是拉着顾凌洲不断沉入更深的情欲之海中,促使他掐着顾鸣珂的腰喘息急促起来,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又深又重,像是要捣烂面前这个柔嫩的花穴。
“哥哥,不、不要,慢一点……!”
他哑着嗓子挣扎着哭叫,大颗的泪水滚滚而下,身上的吻痕全是被发狂的雄兽标下,意味着所有权的标记。
用穿刺去惩罚,用抽插去鞭挞。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哥哥的泄欲工具,浑身上下只有下面的那张小嘴才能得到注视,被吊起来打肿了屁股又被狠操着身下花穴,活像个被养在床笫间的小性奴。
这样侮辱的想法却让他越发硬了,肉棒涨得生疼,马眼上透明的粘液渗个不停,却迫于没有人抚慰而可怜兮兮的立着,随着被操弄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一想到平日里纵容宠爱自己的哥哥会在床上冷酷地吊起他双手用硕大的性器狠操他的小穴,如果不听话就抽打他的屁股,再捏住他发烫的臀肉用力撞进最深处,不管他怎么哭也不停下……他就硬的不得了。
“呜……哥哥……!”
发了疯的兄长低吼一声,尽数泄在了身下人体内,顾鸣珂精致秀美的身体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尖声痛叫,止不住发颤的酸痛腿根随着体腔的密道一起剧烈痉挛着,温凉的浊液在被操到软烂滚烫的内里迸开道道璀璨的火花,激的他全身剧颤,喃喃着连自己也听不懂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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