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暖阳从玻璃窗里探进来,房间里的狼藉一览无余,顾凌洲对照着特意记下的医嘱从药箱里取出药,一板一眼地一件一件在床上放得整整齐齐。

        “宝宝,过来。”

        亲眼见到那个红肿的入口,他心下愧疚,半点杂念也无的挤出药膏在指上,在嘟起的软肉上小心碰了碰,一时间竟是有点不敢伸进去。

        “宝宝,忍着点……”

        男人的声音几乎要发抖了,被顾鸣珂踹了一脚才深吸一口气,捏住那白白软软的臀尖掰开一点,一点点将沾满了药膏的油润手指伸了进去。

        刚被指尖戳进去,顾鸣珂的脸色就变了。因为肿胀,两根手指都伸进的很困难,难以想象身后这个人模狗样的禽兽昨晚是怎么对着这个密口坚定不移施暴的。他哼哼唧唧地躲来躲去,声音都带了哭腔,顾凌洲只好使出十二分的力气边上药边哄他,看着眼里有了泪光的弟弟也心疼不已。

        淡绿色的药膏很快被体温融化成了晶莹的液体,将穴口染得水光一片,映衬地那红嘟嘟充血的软肉如蚌肉一般鲜美娇嫩,细细旋转按压着温软内壁上的褶皱,这时他才认真看顾鸣珂的后穴,又窄又紧,两根指头一插进去就被壁腔紧紧包裹,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肏进去的。

        顾凌洲带了母亲四分之一法国血统的五官英俊冷冽,就算平日看着疏离,也自有无数狂蜂浪蝶为他着迷,飞蛾扑火般趋之若鹜,如今专注垂下眼睫的满腔深情,却尽数给了一个任性骄蛮的小混蛋。

        将腿间滴下来的药液与自己的手指擦干净后,他将疼得脸色恹恹的小少年抱进怀里藏了藏,结实的手臂箍地紧紧的,像一只把自己的宝贝肉骨头往怀里扒拉藏好的大狗。

        “还痛吗?是哥哥昨晚太粗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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