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洲拿来浴球轻手轻脚帮他小心地洗身体,看着顾鸣珂被按到伤处时不舒服的皱眉,白皙皮肤上遍布的青紫和红肿不堪的后穴,心中更是懊悔不已。昨晚闹腾到太晚,他也是强撑着帮顾鸣珂清洗了留在里头的精液后就一头睡了过去,只想着听说那东西留在身体里面会生病,却连药也没来得及给他上。

        何况他之前就算对弟弟起了那样的心思,也是一直强忍着,并且打算一直忍下去。想着就算顾鸣珂哪天带了个姑娘回来跟他说要结婚,他也只会赠出大笔的股份和丰厚地令人眼馋的聘礼,只作为一个好哥哥,看着他一步步迈入婚姻的殿堂。

        因此家中自然没有备用那种药,就算有,他也不熟悉,还是早晨起来打电话问了家庭医生才知道现在的情况该用哪种药。

        “要不要叫医生来?”

        腾出一只手轻柔地帮弟弟按压着酸疼的腰,顾凌洲担心自己粗手粗脚弄痛了他,心想着要不要让医生专门过来一趟,一边心疼地将他亲了又亲。

        顾鸣珂是被哥哥照顾、或者说是伺候惯了的,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兄长的服侍,趴在浴缸里昏昏欲睡,闻言歪了歪头,笑吟吟的去看顾凌洲。

        “哥哥真的愿意让医生来?”

        “知道医生会怎样看我吗?”

        他不怀好意的看着顾凌洲,促狭的眨了眨眼,压低了腰做了个跪趴的动作。

        浴缸中光滑的皮肤几乎如瓷器一般,氤氲出绮丽的风景。背脊上骨骼的纹理清晰可见,伶仃凸起的肩胛骨和塌陷的腰窝看起来脆弱美丽,不盈一击,随着肌肉的走向,闪烁着水银般柔和的光。

        饱满的雪白臀肉上男人的指痕依旧暧昧,只要看着就能想象中男人是如何捏住这奶油似的两小瓣,冷酷地用肉棒反复鞭挞中间红肿的小穴的。

        “到时候医生会用带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属于哥哥的小穴中检查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