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力气,只“啪”的一声响亮,连道红痕都没留下。
“大清早的……就骚扰我?”
他撑起身来晃了一下,又无力的倒在了哥哥怀里,没办法,后面实在疼,想必现在肿的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思及昨晚他被干的后面肿起老高火辣辣疼,半滴都射不出来,而向来娇惯自己的哥哥却无视自己的哭泣求饶,爱抚的亲亲他的脸,手上却坚定的捏着他的臀瓣掰开,将那根棒子毫不动摇地插进那个肿胀不堪的小口,再次大力肏干起来……他就恨得牙痒痒。
“怎么了,想要我帮忙?”
他嗤笑一声,捏住顾凌洲的性器左右晃了晃,漫不经心的眯着眼想掰断算了……又的确舍不得,于是只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在哥哥委屈的注视下俯下身,生涩地去舔弄男人的肉棒。
————————————————————————————————————
……两巴掌不疼,就当是调情了。
顾凌洲靠在床背上,低头看着弟弟面上似是无措似是娇羞,编贝般的洁白牙齿咬了咬自己下唇,才犹犹豫豫地俯下身,将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跪在床上低头给自己口交的模样,欲火不由烧得愈旺。
他强行忍耐着想按住顾鸣珂的头狠狠肏他喉咙的暴虐念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顾鸣珂微卷的发里里摩挲抚摸,下一刻就被那看起来很是洁白可爱的小巧虎牙磕得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接连跳动几下才低低开口,带着纵容又宠溺的笑意。
“宝宝轻点儿,想把哥哥咬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