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立式台灯,在木地板上映出两个凑得极近的修长身影。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草坪灌木香气,还有虫鸣。甜酒醇香卷绕着鼻尖耳畔,混着顾凌洲梦寐以求的气息,忽近忽远。
许是醉了,听他亲爱的弟弟,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下身不可抑制地开始向上挺立,被西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团,顶着肆无忌惮坐在自己腿上的人。
他恍惚了一瞬间,自顾鸣珂的唇主动触上他的唇开始,顾凌洲的思维便陷入了一片混沌。除了猛烈的欲火清晰地向身下涌去,随即燃遍全身。
“宝宝……”
他只来得及在双唇相贴的那一刻喃喃着,身体便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操控了。他的手臂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也许不是违背,修长的手指插进顾鸣珂柔软的头发,强行把他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撬开了对方微启的齿缝,怀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心情撕咬着弟弟柔软的唇,强韧的舌径直捣进弟弟湿软的口腔,肆意翻搅起来。
顾鸣珂为那缱绻又温柔的一声睫毛微颤,他阖了双眼,默不作声的,任由自己柔软的唇瓣被男人强势的整个覆住。男人的舌仿佛携着一股灼人的电流,凡是被肆意舔扫过的地方皆都泛着浓浓的酥麻感,他的手臂不知何时环绕上了对方肩背收紧,耳鬓厮磨间,卷缠吸吮,舌尖,舌身,到舌根,被纠缠了个彻底。津液刚分泌出来就被侵入者贪心的掠夺过去,急促的呼吸间敲响了喧宾夺主的前奏。
这无法自欺欺人地当作兄弟间的正常亲吻,顾凌洲心中清楚,可他无法停下来,也舍不得停下来。
只是一个吻……
只是一个吻而已。
不过是一次稍稍意外的亲吻,偏生在这昏黄灯光下,交缠的身影被拉的极长的影子间,断断续续细细碎碎泄露出的叹息,旖旎出一种叫人心跳加速,血液发烫的失控。
他被含含糊糊的咬了一下,听见自己亲爱的弟弟半笑半嗔地抱怨。
“……哥哥,你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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