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从哪里学来——他把“上不得台面”几个字从心底抹去——的小手段,撩到哥哥头上来了。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手段很有用,有用极了。

        顾凌洲悄悄变换了一下坐姿。

        想必等下又只能自己解决。

        小猫崽……真是欠操。

        也许只有心底过火的、不符合自己以往风格的粗口才能稍减心口火烧火燎的痛意,那根在唇角拂过的手指仿佛普罗米修斯盗来的火种,连同他的灵魂和肉体一同点燃。灼烧得他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在疼。疼极了,又品出一丝丝酸甜来。

        他的弟弟在向自己闹脾气呢,真可爱。

        “玩好了?”和顾鸣珂相反,顾凌洲声音很沉,平日听着,冰冷冷无情地很,叫人听着心头发怵,此刻却透着予取予求的纵容意味,磁性又低沉,直戳得人心头发酥。

        “我们回家。”

        顾鸣珂哼笑一声,拿过不知谁的酒水一饮而尽,咂舌吐出一口甜蜜的果酒气息,顾凌洲的注意力不自觉又凝固在了他沾了薄薄一层莹润水光的唇上:他的嘴唇生的并不薄情,唇色也红润好看,就好像是刚刚咬过新鲜带露水的荔枝。

        若是猝不及防注意到,会叫人下意识想要俯身亲吻。

        三好哥哥盯着弟弟可爱的唇瓣好一会儿才骤然反应过来,转开眼,大脑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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