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关承霖的声音颤抖起来,宁迩不断的叹息像一把钝刀,缓慢割着他的神经,让他承受凌迟之痛。背上的她仿佛变成了一团Y影,压得他浑身发怵。

        “说这个事说来话长,我不是和那个保温杯处得还行吗?有天我俩在亲热,我亲着亲着突然头疼yu裂。保温杯是医生,不过是骨科医生。他看出不对劲,非要把我扭送去医院做检查,然后医生说我得了什么瘤。我就上网搜,一搜全是命案,给我吓得立马P滚尿流地跑回国了。我可不想命丧外国,那多凄凉啊,美国人还Ai土葬,我好怕粉丝掘尸。”

        “……”

        明明有天大的事等着她坦白,她居然还有心思铺垫这些不着调的废话?

        关承霖又气又急,x口像堵了一团火,烧得他喉咙发紧。他深x1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严肃地打断她闲聊般的叙述。

        “说重点!得了什么瘤?严重吗?要手术吗?”

        “我说我说,你别急啊!”

        宁迩被他吼得一愣,语气里带了点不情愿。

        “其实跟踪你回家之前,我已经在梁城待了好几天了,就在这家医院检查,这里有最好的专家。诊断结果是颞叶长了个胶质瘤,不过太小了,医生不让手术,只能定期观察。我心想算了呗,头疼就忍忍,睡不着就吃安眠药。但前两天工作的时候差点疼吐了,我忍不了,所以就偷偷跑回来住院咯。”

        “……”

        不知是不是亲缘浅薄的人对待生命也不够认真,宁迩轻轻松松诉说着病痛的态度实在让关承霖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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