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准备把他扔掉,后者则是对着听筒疯狂g呕。
“差不多得了。”关承霖冷冷打断宁迩生y的表演,“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知会我一声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
宁迩喘着粗气,演技中还夹杂了一声极具真实感的哮喘音。
“我在德国呢,那个保温杯非缠着我留下来陪他,陪就陪呗,反正后面没工作。当然,你不许把这事往外说,我那些nV粉巨可怕,她们恨Si这保温杯了。”
“……”
唉,早知如此,他就该把两只耳朵都扎伤。只要全部都裹上纱布,他就不用听宁迩这大姐绘声绘sE地给她的德国男朋友取外号了。
关承霖叹着气,他还没想好该如何结束这荒诞的对话,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微弱但中气十足的喊叫。
他将头探向走廊东张西望,四下确实有不少就诊病人,但那声急促的“让一让”却不知从何而来。
正当他疑惑之时,前一秒还无所畏惧的宁迩突然心虚地开始向他告别。她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只留关承霖一人m0不着头脑。
既然人没Si,那他也不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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