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通过共友之口传到了宁迩耳朵里,陪伴在她身边的关曜也同时知悉。

        所以在卢飏向宁迩求婚之前,醋意大发的关曜动用了一点手段。

        “我也不知道那些八卦怎么越传越离谱,什么你爸下毒、你爸往你卢叔嘴里灌药都来了。关曜要是有那么狠,早就在一开始动手了,还犯得着等那么久吗?”

        “但还是害人了对吧?你自己说的,关曜把卢叔叔害了!我记得卢叔叔,你们没离婚的时候他来过我们家,他不能说话!”

        关承霖靠着书架难掩激动,宁迩起身走到他身旁,拍着儿子的后背以示安抚。

        “关曜害人不假,你卢叔也有病。”她抿了抿嘴,先前的失落瞬间化为嫌弃,“你爸往你卢叔喝的蔬菜汁里加猕猴桃,害得人家演出之前过敏到喉咙肿大、失声了整整一个月,再给我吹枕边风挑拨离间说选你卢叔没未来、迷惑我去领证是没错。但你小时候那次纯属是你卢叔嘴贱,非要去试试自己有没有对猕猴桃脱敏,所以才不能说话的。”

        “……”

        该如何评价这所谓的真相?

        宁迩这副不假思索的样子并不像胡编乱造,但关承霖仍然彻底凌乱。他要是把宁迩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发到网上去替自己爸妈辟谣,恐怕还会被吃瓜网友痛骂一顿。

        毕竟连那对卧龙凤雏的亲生儿子本人都信了那么多年的Y谋论,实际情况远没有传言黑暗,关曜的行为再下作也显得无b小儿科。

        不对,宁迩这人说的任何话都不能轻信。关承霖摇了摇脑袋,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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