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柊离婚?意义不明。她从没想过要离婚,也绝对不可能离婚。关纾月皱紧眉头,不得其解。

        “又是离婚?你张口闭口诅咒我离婚,我才不离婚呢!而且不是吵架了就要离婚的,你没结过婚不懂就算了,还不会盼我点好吗?”

        她管这个叫做诅咒,那可真伤人心。

        而且,他哪里没有盼她好?

        “那你能说清楚你哭鼻子的原因吗?”关承霖夺回纸巾,将皱巴软烂的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关纾月思考着,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她的大脑只会对情绪敏感,而引发情绪的底层问题却总是和她躲猫猫。若是没有人为她解释她永远都抓不住真相,她就这样活了三十年。

        关纾月捏住关承霖的袖口,撒娇一般地请他为她指点迷津。

        “我说不清楚呀,小霖霖你帮我分析分析吧,就像你爷爷以前做的那样。”

        自从关准去世,这个世界上就没人对关纾月进行什么社会化训练、学习什么社交技能知识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好学,成天得过且过,所以才会被安柊一家人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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