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纾月想弄明白宁迩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懂得这么多道理。

        然后,在那些对宁迩好奇不已的夜晚,一种她从未设想过的新世界向她打开了一条小小门缝,从缝隙渗透出的狭长灯光也将偶然路过的关纾月映照得好孤独。

        “姐姐她不是三十八岁还去美国学音乐嘛,我就在想,我也才三十,我是不是也能去进修美术?毕竟我的想象能力还是太有限了,学美术或许能让我在装置艺术这方面得到更多启发。当然,这恐怕得在我彻底和安柊家决裂以后才能实现吧?姐姐也是扔下大哥和你以后才…啊对不起对不起!”

        本来还满是憧憬的脸蛋转眼间就变得愧疚无b。关承霖很好奇,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察言观sE了?而且还只学了一半。

        他并不希望关纾月在分析完他的情绪后选择让步。

        更何况她都做好和安柊一家决裂的打算了,他当然要支持到底。

        “进修美术吗?”关承霖直接略过她的局促,将话题引回畅想,“挺好的,深造是好事,我支持你。我以前也考虑过去系统地学习音乐,但是我走不了。”

        “嗯?为什么?你年纪这么小,又不缺钱又没结婚,为什么走不了?”

        关承霖没回答,他只是不停咬着杯中x1管,将目光锁定在关纾月的视线里。

        她大概读懂了言外之意。

        “好吧…我是那个累赘…”关纾月不好意思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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