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口子都是一样的货sE,专挑这种日子来气人,妈养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真是造孽”。

        什么“这就是老太太偏心小儿子的下场,养尊处优的马骑拉磨的驴”。

        好吵好吵,宁迩听了脑袋嗡嗡响。

        她本想一直捂住关纾月的嘴保持沉默的,但当电话里骂到关纾月是个嫉妒别人会怀孕的没蛋母J所以诅咒别人流产时,她忍无可忍。

        “嘴那么臭呢?吃屎长大的玩意儿!难怪胚胎看见自己要投胎进粪坑转头就上吊!”

        对面明显一愣,“你谁啊?!”

        宁迩懒得搭理。她把关纾月大嫂的电话一挂、号码一拉黑,便偏过头模仿起了关纾月特有的无辜表情,对着被骂懵的小金丝熊眨眨眼。

        “报仇了,月月宝贝笑一笑。”

        “姐姐,我不想笑,但也不是被她骂伤心了。哎呀…总感觉哪里好奇怪…说不上来呢?”

        确实很奇怪,宁迩托着下巴沉思许久。

        “这nV的刚流产就去蹦迪?那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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