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疗之前,其实她是非常矛盾的一种状态,既渴望萧鸣能够治好她,又觉得希望渺茫。
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病是多么地复杂,就连家族为了她遍访华夏名医都束手无策,最后这才无奈放弃。
一个几乎被宣判死刑的人,此刻竟然活了过来——那种狂喜可想而知。
“我这里有一副药方,你可以按照上面的比例去抓药,然后煎成一碗坚持每天都服用。”
萧鸣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方递了过去。
叶知画郑而重之地将药方收下,随后说道:“萧鸣,我真的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我该如何报答你?”
“大家都是同学,就不必说这些了。”萧鸣无所谓地一笑。
叶知画没有过多地说些什么,而是默默地将这份恩情放在了心里——大恩不言谢,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大约是出于兴奋和好奇,叶知画一连照镜子照了足足有几分钟时间。
萧鸣平静地看着她,对她的这种反应表示能够理解。换做是他,要是常年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看待,没有发疯就算不错了。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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