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将信件重新细看了一遍,迟疑道:“温大公子屡次遇险,宣仪郡主遇刺身亡,几次意外均有侯府中人在场,且府中无人伤亡。”

        “若是此时二公子被人从牢狱中救出……”

        话也没必要说出,按温国公府的习性,即使没有证据,也要编造出证据,无论如何都咬死了明昌侯府,周遗首当其冲。

        议事厅中沉寂许久,心腹阴沉道:“属下马上派人回京,事已至此,无需再留情,直接杀了那姜家小姐,省得她再引出事端。”

        “你杀不了她。”周遗眼睛半阖着道,“她去保州那回没能得手,就注定之后再无得手的可能。”

        “二爷,那该如何是好?”

        该如何是好?周遗也不确定,怪只怪他时运不济,怪他小看了那丫头。

        数月前,他受命替皇帝出巡。明昌侯府中有周老夫人坐镇,又有他留下眼线,周遗觉得周明夜与姜榆翻不出水花,安心离京。

        哪知他才离京不久,边关就传来了敌邦归降的消息。

        他远离京中,得知这消息时远征大军已近京城,虽派了人去解决姜榆,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林旗对姜榆情谊已变,或者有其他顾虑,让两人无缘得见。

        然而天不遂人愿,自打姜榆身边出现了陌生护卫,周遗就知道事情要脱离他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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