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旗叹气,道:“我去跟老伯说一声,请他帮忙找大夫。”
姜榆这才放开了他的手。
村子偏僻,又逢下着大雨的傍晚,大夫来得迟,到了时候姜榆晕沉沉的都快没了知觉。
最后把了脉开了两贴药,小鱼接过药帮忙熬去了,而林旗送大夫出门。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雨势却没有丝毫停歇的预兆,连风也更大了,吹得树枝来回摇摆,发出杂乱的声响。
林旗回忆了下过去这几日,惊觉姜榆受了很大的罪。
他自己是粗糙惯了,行军打仗再苦再累什么事情都遭遇过,露宿野外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姜榆从小就被丫鬟们围绕着,别说流落山林了,就是山路都没有走过的。
若是姜夫人知道了,该心疼坏了。
这一路没听姜榆抱怨过不舒服,直到她病倒了,林旗才发觉自己漏了这么多细节,再一想这几日与她吵过好几回,都把她气哭了,心中自责更甚。
他在门口待了会儿,听见姜榆喊他了,才转身回去。
姜榆躺在床榻上,手搭在枕边,娇弱道:“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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