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他适才在思考什么,与及为何突然扑倒人,其实青南心里知道原由,他瞥向棚屋角落,明日出行的行囊都被玄旸放在那儿,早已经备好。
“我三月前得赶赴玄夷城,参加玄夷君的立嗣仪式。”玄旸将陶尊里最后一点醴酒倒进陶盉,继续加热美酒。
“玄邴吗?”青南将手揣进斗篷里,打了一个哈欠。
他们折腾一晚,夜应该已经过去大半。
“是要立他为嗣。”
“正月出发,三月前能抵达玄夷城吗?”
“来得及。”
“你不是也没参加玄邴的婚礼,急冲冲南下来找我。”
“在大皋城早参加过了,回玄夷城他们又会举办一次婚礼,我参不参加无所谓。”
“为何立嗣仪式如此重要?”青南仰头看他。
他不会为了任何不重要的事匆匆离我而去,况且城墙还没修好,不符合他的做法。
玄旸点头,也只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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