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给予的赏赐不要,日后恐怕要遭到上天的责罚!”舒渎君的优雅不再,声音严厉,他目光灼灼看向青南:“他来舒渎,我必要说他,这些年就也不愿意再过来。觋鹭前往玄夷城,见到他时务必帮我劝言。”
国君,按羽人族的称法,就是:王,玄夷王。
玄旸本该是玄夷国的国君,他放弃这个身份,将国君之位让给堂弟玄邴。
我与他恐怕不如舒渎君所想那般亲好。
这句话,青南没有说出口。
那家伙许多事都没有跟我提过。
“他是位旅人,旅人总是以旁观者的视角看待世间事,对事物的理解与常人不同。我愿帮舒渎君传话,但他未必肯听。”
说这句话时,青南的心情复杂,旅人玄旸已经是飘忽不定的存在,国君这种身份有对应的责任,将使玄旸再不能拜访羽邑,永远身处远方。
“旅人。”
舒渎君轻哼了一声,他说:“也怪我弟弟舒纪早年带着他四处游荡,让他养成无拘放恣的心性。我那弟弟族中事是一点也不管,生活放浪,最终竟死在异乡。”
“我虽不是旅人,这趟行程让我多少能理解旅人,天地广阔无垠,山河壮丽,鸟兽花草生春繁冬藏,人也是如此,万物生生死死,自有规律。心中的种种烦虑,与星河大地相比,实在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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