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力,舒渎君单打独斗,显然打不过万中挑一的岱夷武士。
岱夷武士便是这般强悍高傲,他们身上有惊人的武艺,超越常人的体能。
雾气弥漫周身,船驶入阙口,青南喃语:“为何叫他‘白宗獐牙’”
玄旸很多事都没有提过,对方对自己一清二楚,自己对他又知道多少呢。
“拿宗的武士有十二三个,拿白宗的只有一个。”舒翼将手臂搭在腰上,姿态倨傲:“我在舒渎遇到过他,和他一直没有机会比试,不知道是不是真得那么厉害。”
青南微微一笑,玄旸在岱夷行走时,大概经常会遇到想找他比试的青壮吧。
出阙口,河面的风吹散雾气,青南羽冠上的羽毛迎风抖动,舒翼说:“舒渎人已经好多年没见过羽人族。”
这人随船抵达舒渎,肯定会引起当地居民争相观看。
“羽人族很少有旅人。”青南朝青露所在的位置望去,见他正与船夫比手划脚进行交流,已经适应船上的生活。
“我年轻时见过一位,也戴着羽冠,也戴着面具。”舒翼说。
青南没有感到特别惊讶,舒翼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身份是羽人族巫祝,舒翼当年应该见过觋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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